嘴上却故作开明地说:“哎,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,我是管不了了。”

余鹤整个人都炸毛了,完全无法在意傅茹兰在说什么,在廊下风里站了一会儿,连傅茹兰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
浑浑噩噩和傅云峥牵着手回了卧室,听见傅云峥问他睡不睡午觉。

余鹤回答:“睡。”

傅云峥伸手在余鹤眼前挥了挥:“想什么呢?”

余鹤猛地回过神:“你姐什么意思啊?”

傅云峥被余鹤过长的反射弧逗笑了,他低头看了眼腕表:“半个小时前的事儿了,余少爷还琢磨呢?”

余鹤看着书桌上金光灿灿的大金镯子,呆呆地问:“结婚那天,我得戴着这个吗?”

傅云峥低头失笑:“不用,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打了个这么大的金镯子。”

那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金镯子。

拿在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沉,应该是实心的,估么这得有半斤重,用料极其扎实,金丝撺刻出二龙戏珠纹样,龙须飞扬,中间的东珠又圆又亮,两颗赤红宝石嵌作龙目,龙尾处还有一块儿帝王绿翡翠。

余鹤能想到的、世间最珠光宝气的颜色都能在这个镯子上找到。

余鹤被这过分奢丽阔气的镯子晃得眼晕:“我实在欣赏不了,有点.”

傅云峥没有为难余鹤,主动把金镯收回盒子里,盖上盖子,替余鹤把不好说出口的评价说出口:“有点丑。”

余鹤故作轻松,想和傅云峥谈一谈他们到底要不要结婚的事情,心底却又不免有些逃避情绪,因为他发现他既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也不想得到否定的答案。

和傅云峥结婚这件事应该是水到渠成,而不是忽然被塞过来一个金镯子,就莫名其妙地定了下来。

虽然傅茹兰态度的转变是件好事,但余鹤还是不喜欢这种被安排的感觉。

余鹤并不是一个很在乎细节的人,有没有镯子、是否按照云苏的习俗、办不办婚礼、甚至告不告诉别人都无所谓。

只要是和傅云峥在一起、只要他们想,就可以在一个平平凡凡的日子决定下来,顺便去民政局就可以把证领了。

他甚至不在乎傅云峥是否会做什么婚前财产公证之类的东西,做是应该的,毕竟傅云峥那么有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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